车子从程家经过时,严妍透过车窗,瞧见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。
先生嘿嘿冷笑:“女人像水,骗她,堵她都是不行的,最好的办法是征服她,让她为你所用。”
“钱,当然是缺的,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,”祁雪纯继续说道,“让你因为害怕,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说着,他亲昵的拍了一下严妍,“不能再喝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她以为他死了,她想出国,想过不一样的生活……带着他的铭牌。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?”严妍问。
严妍心头一暖,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。
但要说道对这个案子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,她还真没有。
为什么是祁雪纯……
当这道光扫过瓶身时,发出了“滴滴滴”的声音。
“喂?”她不慌不忙,还倍感慵懒。
严妍无语。
祁雪纯来到门后查看,门从外面被反锁是一定的,但既然是锁,就一定有办法打开。
他绕过车头,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。
两天前,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